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酷生活我去了美国第一家便便银行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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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每个拉过便便的人,应该都曾在重要会议或第一次约会之前惶恐地想:过会儿中途想要上厕所该怎么办?拉便便虽然是人之常情,却不总是受人待见。上个星期,我却感受到了另一种焦虑:要是我到了目的地,却不能“卸货”怎么办?

  我之所以有这种顾虑,是因为此刻我正坐车前往OpenBiome,一个花钱买你的便便的地方。我紧张得要死,我担心要是拉不出翔,我的男子气概就会受到前所未有的质疑。此刻车上正放着霉霉的新单“ShakeItOff”,听上去十分应景。

  OpenBiome是美国第一家“便便银行”,通过收集粪便样本来治疗艰难梭菌(Clostridiumdifficile)感染。艰难梭菌感染会引起胃肠紊乱,是一种住院治疗期间的常见疾病,每年大约有50万人患病,3万人死亡。治疗这种感染的最有效方式,就是粪便微生物移植法——或者通俗地来说,就是把别人的便便塞进自己的菊花里。

  虽然说起来粗俗,粪便移植最早是病患自己在家里完成的。现如今,医院正在加紧研究更安全的疗法(比如用肠镜、鼻管、和胶囊来把粪便输送到病患体内),但是这仍是一项高度专业化的操作,而且等待捐献者的时间也很久,进而也意味着病人需要忍受更久的折磨。这是由于,寻找健康粪便样本的过程很漫长,而且手续挺复杂。你不能随便拿一坨翔来用,只有最健康、最新鲜出炉的翔才行。

  OpenBiome正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。年,麻省理工的博士后马克·史密斯(MarkSmith)和曾经在比尔和梅琳达·盖茨基金会的农业发展项目中工作的詹姆斯·博格斯(JamesBurgess)聚在一起,联合一众好友创立了这个非盈利性机构。通过收集、处理和存储大量的样本,他们希望能够为每个需要的人提供足够的粪便。

  博格斯之所以有这个想法,是因为亲眼见到了家人受到严重的艰难梭菌感染:“我的那个亲戚是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,只是做了个常规胆囊手术,出院之后就被这种感染缠上了。在7个疗程的抗生素治疗之后,他反而更加痛苦不堪,病情也更加严重。亲眼看到他的这种困境,是跟我从什么地方读到或从学术角度去思考不同的。”

  “这让我觉得,这是一种真正的需求。而且那时候,粪便微生物移植还没有广泛使用。我亲戚本人也在医疗领域工作,也听说过这种疗法,却找不到提供这种治疗的医生。在他所在的纽约,有一个医生可以进行这种治疗,但是他必须等上六个月时间,他只好用朋友的粪便和搅拌机自己动手了。”

  “在自己处理完粪便之后,还要放进自己的菊花里。我必须得说,整个过程挺可怕的。这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大开眼界,因此我们就萌生了开一家‘便便银行’的想法,因为这样才能帮助到更多同病相怜的人。

  在马萨诸塞州塔夫茨大学的一座不起眼的办公楼里,OpenBiome租了两个办公空间,许多他们的捐赠者都来自这所大学。和办公楼一车道之隔的,是学校的健身中心和灰暗的停车场,办公楼背后是通往波士顿的通勤轻轨。办公室内部看起来跟任何创业公司没什么两样:到处都是坐在手提电脑前的20多岁年轻人,每个人都穿着帽衫,对工作充满热情,外卖餐盒摆得到处都是。在旁边的一个会议室里,团队正在做一个大方案的最后准备工作,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大大的笑容。

  团队成员告诉我,自嘲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。他们心里清楚,自己是在解决严肃的医学问题;但每天工作结束时,他们的冷柜里都会装满便便。国际合作部的主管卡罗琳·爱德斯坦(CarolynEdelstein)跟我说:“即使是那些没有医学背景的人,在这里也会渐渐变得爱开玩笑起来。表面上看,捐献便便是挺好笑的,但实际上它正在为人们的生活带来真正的改变,这也进而改变了我们工作的性质。”

  博格斯和爱德斯坦举着一张受到便便启发的卡通人物的海报。

  用来救命的便便,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。粪便的捐赠过程由肠胃病学家赞恩·卡萨姆(ZainKassam)全程监控,整个过程极为严格。“比上哈佛都难,”在向我展示了含有道问题的问卷后,爱德斯坦告诉我。这之前,捐赠者需要在网上完成一个测试,有55%的人会被刷掉;接下来,捐赠者需要通过一个临床测试,占到65分;最后只有区区4%的人才能最终捐献粪便。

  跟献血者一样,一些常见的传染病原体需要被排除。但是某些疾病,比如克罗恩氏病和肠易激综合征等也需要被排除。同样被拒之门外的,还有因焦虑症或抑郁症服药的人、糖尿病人、肥胖病人等。爱德斯坦开玩笑说:“也就是说,你要是干过一丁点有趣的事情,你就很有可能无法成为捐献者。”

  之所以严格筛查,是因为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会变得更昂贵。粪便会被送出去做初步测试,然后捐献者必须抽血做检测,因为他们不想在不值得的人或便便身上浪费时间和资源。每个捐献者会得到每坨便便40美元的补偿;如果每周捐献五次,还能够得到50美元的额外奖励。但是,寻找每个捐赠者的平均花费高达美元。

  “我们希望捐献者来的次数越多越好,”博格斯告诉我。“他们每周至少要来4次,我们才刚好不会破产。”

  “对你来说,便便就是金子啊,”我说。

  “对。我们经常会没有便便可用,但医院的需求增长却越来越快。如果人们的治疗因此而被推迟,那就太糟糕了。”

  那么便便究竟怎么治病呢?爱德斯坦向我解释道:“研究表明,如果你将一个健康人的粪便移植到一个病人的膀胱中,健康粪便中的有益菌会很快繁殖出益生菌群。简单地说,健康捐献者的细菌会在竞争中取得优势,致病菌无法与之抗衡。有时候最快只要一两天,那些得病好几个月的病人就感觉好多了。”

  目前,在OpenBiome大约有16位活跃的捐献者。到现在为止,他们总共参与了次治疗,便便的市场正在不断地扩大。研究者们还发现,每个人的蹲坑习惯各不相同,有人在早上,有人在晚上。他们还开始研究人们捐献的粪便类型,到现在为止,他们收到的最大的粪便样本有克重。爱德斯坦说:“克的便便大约跟一个苹果一样大,所以你可以想像一下六个苹果有多大,就能明白它有多大了。”

  还真是谢谢了啊,我还是先不想了。当然,样本并非越大越好,但是大的样本的确可以提高治疗的效率;而那个拉了“创记录便便”的捐献者并不以为意,因为这就是便便银行的常态。

  在实验室的楼下,便便会在一个生物安全操作箱里接受处理。它们首先会经过一个空气风幕,防止前后两边的污染;接下来,便便会跟盐溶液混合,然后被放进一个便便混合器里——虽然这肯定不是它的学名,但是它就是起这个作用的。

  博格斯说:“出来之后的便便,就像是一团巧克力牛奶糊糊。接下来它会被放进一个一头接着过滤器的塑料袋,滤出有用的液体,留下谷物残渣和其它没消化的东西。然后它会被分装进玻璃瓶,保存在零下80度的冷库中数月,直到捐献者通过进一步的测试。如果测试结果良好,它们会被装进放满干冰的盒子里,运到全国各地。另外,OpenBiome还在完善一种能将粪便输送进人体的密封口服胶囊——我知道,听上去很恶心,但总比把便便塞进菊花让人好受多了吧!”

  博格斯给我的印象,是一切都很简单直接。“筛选捐献者是最复杂的部分,得找到最合适的人,让他们保持健康,”他继续道。“任何人都能把屎混合起来,这不是我们发明的。难的是找到最合适的捐献者,并且从他们那里收集尽量多的便便。”

OpenBiome的粪便密封罐

  经过最近的媒体   我也喜欢蹲坑,而且蹲得很不错。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们给我准备了一套设备,让我亲身尝试一下便便捐献者的经历。不过当我得知我捐献的便便不会被用于科学研究之后,我原本昂然的屎意便徒增了一丝伤感。

  最终,我还是在马桶上摆好开弓之势,等待着灵感的降临。我就坐在那里,思考着整件事情。一想到我每天都做的事情有可能会拯救别人的生命,我就觉得充满了忧思。“我做不到,”我拿着一个空盆走出来。没关系,很多人第一次都这样,他们安慰我说。他们人真好,他们一定只是想让我觉得好过些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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